高中毕业这些许年,背过的东西数不胜数,可现如今还能朗朗上口的唯《归去来兮辞》可能是对这种题材情有独钟吧,人嘛,总喜欢缅怀……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于谁是,于谁非?于何日是,又于何日非呢?说不明白,恐昨日是今日非,今日是明日非,毕竟“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圣人都参不透的东西岂是我一介凡夫俗子可以参透的呢?坠入红尘倒不必要求自己大彻大悟了,红尘里本就是俗事,难得糊涂吧。
其实想说的话很多,总不知从何落笔,理不出半分头绪。天气骤凉,秋意甚浓,也不过让我想起的是“围着火炉吃西瓜”罢了,天冷了就该吃点热乎乎的饭,晒晒暖洋洋的日光,也不必有身材焦虑,没人替你扛过寒冬。
休闲之余三五好友热气腾腾的吃吃喝喝,过了这些许年,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小圈子,年纪相仿,三观一致,可以大笑可以胡闹,可以喝酒到尽兴然后第二天彼此嘲笑。好像摆脱了些什么,那种被迫捆绑的束缚感和不安全感,走着相似的路,却也慢慢成了不一样的人。
看了几季《脱口秀大会》喜欢上不同的人,刚开始被徐志胜吸引,或许他的暴力丑学迎合了大众的猎奇心理吧,后来开始喜欢鸟鸟,有文化的冷幽默到底更有韵味。这样子一个社恐的人,一个显性社恐的人却在从事让人开心的事业,因为有反差,所以更加珍贵吧。
我也是社恐,社交恐怖分子一名。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我也说不清。当我跟同事们谈起,我初中的时候是个多愁善感的林黛玉时,他们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嘲笑,甚至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反差未免太大了些。可确也经历过一段“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时光,总有那么一个时间,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年少轻狂的自信,到底是被生活打磨了棱角。后来我成了高中生,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叛逆的觉得我与芸芸不同,独来独往自卑又自负。
埃里克森的发展理论终究让我得到了证实。不知不觉中谁照亮了我,我也开始去照亮别人。我们,被动的成长,成长为自己不熟悉的模样,然后忽然在哪一天,我们理解了这些变化,接受了自己的庸俗和普通。芸芸众生,众生大都芸芸尔。
我还是喜欢李诞的话,这是个不用见面也可以过得好的时代,反而让人期待与人相遇。相遇有那么多的未知,既来之,便安之吧。
我甚至愿意相信有平行时空这件事,那个在圆满幸福的家庭中长起来的另一个我是不是真的过得比现在的我幸福。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那本书里表示,每一个离经叛道的疯子都可能是未被接纳的天才。所以芸芸众生却也各有不同。
十几岁的我,还心心念念着后海有树的院子,夏代有工的玉,此时此刻的云和二十来岁的你。可转眼二十来岁都到了后半程,不曾遇到的也不再强求。
此时此刻是暖洋洋的正午阳光,不带西垂的萧索。银杏还未黄,但秋风渐萧瑟。想起了那年秋天,让人心动的风衣男神,想起了那年冬天温柔到心化掉的摸头杀。斯人若彩虹,我们,也都曾是别人的彩虹吧……
作者简介:齐冰,95后,一个热爱生活喜欢新鲜事物充满仪式感的女子,喜欢用文字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喜欢看别人用文字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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